作者 | 楊玉科

編輯 | Jane

(資料圖)

出品 | 幫寧工作室（gbngzs）

特斯拉Autopilot（自動駕駛系統）的安全問題有多嚴重？

2023年5月26日，德國《商報》（Handelsblatt）發表一篇名為《我的Autopilot差點要了我的命》文章稱，一名舉報人泄露的特斯拉內部文件中，有大量數據表明——特斯拉自動駕駛技術的問題，可能比此前媒體報道和監管機構所透露的更加普遍。

根據泄露數據，在2015年至2022年3月期間，特斯拉客戶已經提出2400多起關于自動加速問題，以及1500起關于剎車問題的投訴，涉及美國、歐洲和亞洲等地區。

這還不是全部，《商報》表示，這些數據中，包含了許多關于客戶、員工和商業伙伴的個人信息和商業機密，包括超過10萬名特斯拉前任和現任員工的姓名，以及私人電子郵件地址、電話號碼、員工工資、客戶銀行等詳細信息，甚至包括埃隆·馬斯克（Elon Musk）本人的社會保險號。一些文件還涉及自動駕駛汽車、新電池開發或計劃中的賽博電動皮卡等機密信息。

特斯拉試圖對安全投訴保密，特斯拉的一項內部政策，要求員工只能口頭與客戶溝通投訴的細節，而不能完全通過電子郵件書面報告。

德國和荷蘭的數據保護部門已經展開調查。勃蘭登堡州數據保護官員達格瑪·哈奇（Dagmar Hartge）承認指控的嚴重性并強調：“如果證明情況屬實，從數據保護的角度來看這件事情特別嚴重，同時全世界有很大一部分人受到影響。”受影響的人不僅是特斯拉在勃蘭登堡州工廠的員工，還包括德國和歐洲其他地區的員工。

如果這種違規行為被證實，特斯拉將被處以相當于其年銷售額4%的罰款，根據美國證券交易委員會的數據，在2022年年底的收益報告中，特斯拉的收入約為815億美元，因此特斯拉的罰款大概為35億美元。

▍更詳細的舉報內容

《商報》披露了舉報人泄漏的內部文件的更多細節。

其收到的100GB的數據和23000個文件，包括3000個關于客戶安全問題的條目，以及1000多起撞車事故的描述。其中有139起“意外緊急制動”報告和383起虛假碰撞警告導致的“幽靈剎車”，即汽車在沒有明顯原因的情況下突然剎車。

《商報》聯系了數十家公司，證實了這些投訴的合法性。一名密歇根州男子報告稱：“突然剎車很猛，就像你能想象的那樣，我被推到安全帶上，汽車幾乎停了下來，然后另一輛車從后面撞了我。”

此外，雖然一些司機安全控制了車輛，但也有一些司機“掉進了溝里，撞上了墻，或者撞上了迎面而來的車輛。”

除了向客戶核實投訴，《商報》還向德國弗勞恩霍夫安全信息技術研究所展示了這些文件，該研究所得出的結論是，沒有理由認為“這些數據集不是來自特斯拉的IT系統或特斯拉環境”。

泄漏文件還揭示了特斯拉如何處理與客戶和公司外部其他人的關系。特斯拉內部規定，通常情況下，如果需要任何回應，就必須口頭回答，什么都不能寫在短信或電子郵件里。員工們經常被告誡只使用口頭交流，不能把報告復制到電子郵件、短信或語音信箱中給客戶。

一位來自加州的醫生說：“他們從不發電子郵件，一切都是口頭的。”她的特斯拉在2021年秋天自行加速，撞到了兩根混凝土柱子上。

據《商報》報道，這些文件包括與客戶溝通的“精確指導方針”。員工被告知，除非有律師參與，否則他們不應該發送書面版本的評論，而是口頭傳遞給客戶。

有一些客戶確實收到了書面回復，其中一位客戶投訴“幽靈剎車”，被告知自動駕駛系統的行為“絕對正常”，他應該重新閱讀說明書。

長期以來，特斯拉一直試圖掩蓋客戶對安全問題的投訴。早在2016年，美國國家公路交通安全管理局（NHTSA）就不得不宣布，客戶可以公布安全問題。此前有報道稱，特斯拉要求客戶簽署保密協議，才有資格獲得有問題的Model S懸架系統的維保。

這些文件可能會在目前針對特斯拉的非正常死亡訴訟中發揮作用，后者指控特斯拉的技術存在根本安全問題，并可能促使州和聯邦監管機構最終采取行動。

2021年，美國國家公路交通安全管理局駁回了類似客戶關于意外加速的投訴，并將其歸咎于“司機失誤”。

美國安全監管機構對特斯拉的幾項調查已經持續了多年，其中包括對特斯拉汽車明顯傾向于撞上停在高速公路上的消防車、救護車和警車的調查。

加州機動車輛管理局（California Department of Motor Vehicles）正在調查，特斯拉價值1.5萬美元的“完全自動駕駛”（FSD）選項的名稱，是否違反了州法律和加州自己的規定，即禁止在非自動駕駛汽車的情況下將其宣傳為自動駕駛汽車。然而，調查進行了兩年多依舊沒有結果。

在中國，監管機構已經在采取行動。就在兩周前，特斯拉被迫對其在中國銷售的幾乎所有汽車緊急發布了軟件更新，以解決意外突然加速的問題。

自2016年以來，馬斯克一直承諾實現真正的完全自動駕駛，但迄今尚未實現。

《商報》稱，當面對泄密和安全問題時，特斯拉的律師要求這家新聞機構向公司發送一份數據副本，并刪除所有其他副本，并計劃對“竊取機密和個人數據”采取法律行動。

特斯拉認為，泄露事件的罪魁禍首是一名前員工，他在離職前下載了數據。根據特斯拉管理顧問約瑟夫·阿爾姆（Joseph Alm）的電子郵件，該公司計劃對這名前員工采取法律行動。

根據《商報》總編輯塞巴斯蒂安·馬蒂斯（Sebastian Matthes）的一份說明，該媒體的編輯團隊就收到的數據向特斯拉提出了幾個問題。馬蒂斯說，特斯拉沒有回答他們的問題，而是要求刪除數據，并談到數據被盜。

目前仍然不知道是誰向《商報》提供了泄露的信息，事件還在繼續發酵。以下是特斯拉對《商報》泄露事件的完整回應：

親愛的lwersen先生，

根據您5月10日的郵件，您已經通知我們，收到了被盜的特斯拉機密信息，其中包括特斯拉和我們的商業伙伴的商業秘密以及特斯拉員工的私人數據。

我們將繼續調查您郵件中所述情況。到目前為止，我們有理由相信，一名心懷不滿的前雇員（……）在離開特斯拉之前，濫用他作為服務技術人員的訪問權限，泄露信息，違反了他簽署的保密協議，違反了特斯拉的數據管理政策和實踐，也觸犯了歐盟和德國的法律。

特斯拉嚴格保護機密信息以及員工和客戶的私人信息。我們計劃對這名前雇員提起法律訴訟，因為他竊取了特斯拉的機密信息和員工的私人數據。針對此事，我們還將與刑事當局合作。

需要澄清的是，您聲稱的與您分享的信息，至少已經違反了特斯拉的保密協議和政策、數據管理政策和實踐，以及歐盟和德國法律。特斯拉將繼續進行調查，并將對任何竊取、濫用或以其他方式，盜用特斯拉機密信息或員工和商業伙伴個人數據的人提起法律訴訟。

如您所知，除非有特殊情況，否則不允許使用非法獲取的數據進行媒體報道。除其他事項外，在沒有適當理由的情況下，擁有此類數據本身就違反了數據保護法。而對這些信息的不當處理，將使信息接收者比如《商報》，承擔違反商業秘密、數據保護法和處理被盜數據等方面的責任。您擁有的任何此類敏感數據也需要您小心保護，以免進一步被盜用。鑒于此，請將此信息的副本發送給我們，并立即刪除所有其他副本，并與我們確認您已經這樣做了。

謹啟！

Joseph Alm

特斯拉訴訟管理律師

2023年5月16日

▍為整個行業鳴警鐘

特斯拉作為電動汽車行業先驅，被曝出大量數據泄露事件，在科技界掀起了軒然大波。這起事件不僅僅是特斯拉的冰山一角，還清楚地提醒我們，在人工智能和自主系統領域，迫切需要加強監管。

泄露數據揭示了對特斯拉自動駕駛系統的大量安全投訴，引發了對自動駕駛汽車整體安全性的質疑。投訴范圍從突然加速問題到制動問題，描繪了潛在系統故障這一令人擔憂的畫面。

它的影響是深遠的，如果被認為是未來交通工具的自動駕駛汽車，由于系統缺陷而引發事故，人們將看到汽車行業的重大挫折。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有人提出對特斯拉FSD的擔憂了。特斯拉的FSD功能支持特斯拉自動駕駛儀和增強型自動駕駛儀的所有功能，包括自動變道、自動轉向、自動泊車等。盡管存在這些擔憂，特斯拉還是在去年11月向所有人提供了FSD測試版。

今年1月，美國國家公路交通安全管理局開始調查特斯拉的FSD軟件。此前馬斯克在推特上表示，該公司將為用戶提供關閉“steering wheel nag”選項，該功能指示司機緊握方向盤以保持注意力集中。大約一個月后，該機構認為該功能存在碰撞風險，導致特斯拉召回了362758輛配備FSD的汽車，并暫停了FSD的安裝。

這次泄漏不僅暴露了技術故障，還暴露了令人擔憂的數據保護缺失。特斯拉員工和客戶的敏感個人信息被公開，引發了嚴重的隱私問題。這一事件迫使人們質疑，像特斯拉這樣的科技巨頭，是否在保護利益相關者的個人信息方面做得足夠。這為整個行業敲響了警鐘，強調了在人工智能和自主系統時代需要強有力的數據保護措施。

此外，事件也凸顯了各國政府加強監管的必要性。世界各地的監管機構需要執行更嚴格的法律，并制定新的法規，以確保公眾的安全和隱私。目前的監管框架似乎落后于技術創新的步伐，留下了可能導致不可預見后果的缺口。現在，是世界各國政府在監管人工智能和自主系統方面發揮更積極作用的時候了。

對于相關公司來說，它們不僅僅是盈利的實體，還是社會行動者，有責任以道德和負責任的方式行事；對于特斯拉這樣的公司尤其如此，它們處于開發具有重大社會影響的技術的最前沿；從確保穩健的數據保護措施到對系統限制保持透明，企業需要確保其行動符合社會價值觀和期望。

雖然自動駕駛系統本身也存在一系列挑戰，但人工智能的風險甚至更高。人工智能的錯誤或濫用會產生嚴重的影響，不僅會影響人身安全，還會影響隱私、民主和社會規范。人工智能可能被用于有害的用途，這凸顯了強有力的保障措施、道德準則和監管監督的必要性。

特斯拉的數據泄露清楚地提醒人們，人工智能和自動駕駛系統帶來了挑戰。它呼吁人們采取行動、加強監管、提高企業責任，并就這些技術的未來展開社會對話。前面的道路可能充滿挑戰，但只要采取正確的措施，就可以走向一個技術負責任地、合乎道德地為人類服務的未來。

▍神話破滅

當人們用常識來評估某些報道和事態發展時，就會發現，人們對特斯拉的追捧是瘋狂的。在股市，特斯拉被稱為“傳統汽車制造商的殺手”，這家美國汽車制造商在2021年11月達到了1.2萬億美元的市值。

這意味著，作為全球最大的電動汽車制造商，特斯拉的市值超過了傳統汽車制造商寶馬集團、福特汽車、通用汽車、本田汽車、梅賽德斯-奔馳、豐田汽車和大眾汽車集團的總和。

即使考慮到未來的發展，這種估值也根本不合適——一個后起之秀的估值，要高于擁有數百萬客戶、數十萬車間和制造工廠、以及有多年汽車生產經驗的傳統汽車制造商方陣。

如今，特斯拉的市值還不到這1.2萬億美元的一半，而且在一些行業人士看來，這個估值仍然是虛幻的。

制造自動駕駛汽車是特斯拉的既定目標之一。《商報》寫道，特斯拉創始人兼最大股東馬斯克曾于2022年6月表示，自動駕駛功能的開發將決定“特斯拉是值很多錢還是一文不值”。

其他汽車制造商也在為自動駕駛而苦苦掙扎。但在這一領域，幾乎沒有哪個汽車業老板能像馬斯克那樣做出如此重大的承諾。早在2016年，他就宣稱自動駕駛“基本上是一個已經解決的問題”。直到今天，他一直在說同樣的話。

然而，故事的另一面看起來非常嚴峻——馬斯克似乎已經下定決心，但公司無法履行其承諾。相反，特斯拉汽車上的Autopilot被認為是造成多起致命事故的罪魁禍首。

特斯拉一方面否認這一切，另一方面又假裝人們只被允許使用Autopilot作為“駕駛輔助”。

此前，這家美國公司在美國面臨著許多有關駕駛輔助系統的法庭訴訟。美國國家公路交通安全管理局也對Autopilot展開了調查。

現在，整個事情通過泄露的特斯拉文件呈現出一種新的爆炸性，這些文件顯示了一張我似乎已經很熟悉的景象。

據報道，舉報人指責特斯拉對客戶、員工和商業伙伴的數據保護不力。特斯拉確實有數據保護的官方承諾，這看起來真的很好。例如，根據商報獲得的一項公司內部政策，護照和社會保險號等個人信息只能由特斯拉員工以密碼保護的方式共享，并征得其主管的許可。受保護數據的訪問權可能只授予“需要了解它”的員工。

數據保護是重中之重。然而，在特斯拉內部，事情似乎變得相當“破爛”，正如《商報》在其文章中所寫的那樣，媒體的研究對特斯拉是否真的在執行內部政策提出了質疑。

與此同時，這家美國汽車制造商受到了德國和荷蘭數據保護當局的審查。勃蘭登堡州數據保護專員哈奇向《商報》證實：“州專員收到了特斯拉可能違反數據保護的嚴重跡象。”特斯拉的德國工廠位于該州。

《商報》總編馬蒂斯寫道，特斯拉的崛起確實令人著迷。馬斯克的確改變了汽車制造的世界，并推動了電動汽車的發展。但現實情況也可能是，這家美國公司發展太快，似乎注定要成功，反而放任內部管理隨波逐流。無論如何，據《商報》報道，特斯拉文件表明，該公司對員工的數據管理非常松懈。

《商報》從幾個渠道獲得的文件中，包括1388份PDF文檔，1015份Excel電子表格和213份PowerPoint演示文稿，以及大量的圖像、視頻、音頻文件和電子郵件。

由《商報》12人組成的評估小組花了6個月的時間研究。評估結果顯示，特斯拉的技術問題遠比公眾所知或認為的要大得多。特斯拉Autopilot系統似乎帶來了一個特殊的問題。

據《商報》報道，特斯拉文件中關于Autopilot疑似安全問題的表格包含約3000個條目。《商報》的編輯隨后在2023年5月中旬，向特斯拉發送了一份廣泛的問題清單，要求特斯拉給出答案。特斯拉沒有給出任何答案，但該公司要求《商報》刪除這些數據，因為這是數據盜竊的。

《商報》似乎已經聯系了特斯拉的客戶，并試圖與受影響的人取得聯系，以便在其網站上發表一篇題為《關于特斯拉的文件》的文章。《商報》編輯團隊提供了一項服務，讀者可以用它來檢查他們的信息是否包含在數據集中。該工具搜索選定的文件，查找員工ID或車輛號碼（VIN）。

隨著更多的事情浮出水面——自從馬斯克在一片不滿聲中接管推特以來，特斯拉的“明星”也開始走下坡路——至少這個神話已經破滅，讓位于一種更現實的觀點。

▍解雇馬斯克？

《商報》的研究記錄了這家擁有12.7萬多名員工的公司的結構，而這個結構是為一個人量身定制——馬斯克。這家公司的老板似乎參與了最小的事情——無論是電池陽極的材料還是門把手，這就是創業公司的運作方式。

然而，超過一定規模的公司需要不同的結構、強有力的管理人員和既保護公司機密又保護員工數據的IT系統。

不可否認，馬斯克是一位杰出的企業家。然而，如果他的領導缺陷意味著他的員工的權利和客戶的生命處于危險之中，那么是時候收緊對他權力的限制了。

Carolyn Fortuna在Cleantechnica文章中寫道：我是特斯拉的堅定支持者。我和別人共同擁有一輛Model Y，還有一小部分特斯拉的股票。我宣傳了超級充電站網絡的可靠性，我感受到駕駛特斯拉時的安全感，也享受到ModelY的各種優惠。

我承認：我喝了特斯拉的“Kool-Aid果味飲料”（盲目信任或追隨）。但我無法再支持埃隆·馬斯克擔任首席執行官了。他曾經對公司抱有的強烈愿景，已經變成了一系列幻想場景和部分完成的計劃。是的，馬斯克很聰明。他的功績也是確定的——他幾乎以一己之力開創了交通電氣化時代。但他已經無法充分發揮特斯拉掌門人的職責。

Carolyn Fortuna強調稱，公開表明這樣的立場對我來說是有風險的。自從馬斯克收購推特以來，言論自由就成了一個奧威爾式的術語，是推廣馬斯克新自由主義世界觀的一種手段。雖然我不是一個普通的推特用戶，但我確實在寫作時使用它，顯然，如果我公開反對馬斯克，我可能會成為影子禁令的對象。

雖然我意識到可能會成為反感或攻擊的對象，但我不得不說，是時候解雇特斯拉CEO埃隆·馬斯克了。而且話說回來，我可能不是唯一一個公開反對馬斯克的人。

Axios Harris本周公布的一項民意調查顯示，特斯拉的聲譽已從2022年的第11位急劇下降至今年的第62位。美國人似乎已經變得“對偉大的想法和強大的大人物感到警惕和厭倦，他們覺得這些人承諾太多，卻沒有兌現。”他們說，最近幾周，馬斯克在推特的影響力已經取代了魯珀特·默多克（Rupert Murdoch）和福克斯新聞，成為保守派媒體之王。

如果推特真的在2024年大選升溫之際成為共和黨的媒體重心，那么進步人士可能會發現自己對“科技王”的幻想更加破滅。馬斯克一直批評拜登政府向億萬富翁征稅，并向工會制造的電動汽車提供更多稅收優惠的提議。也許，是時候讓一些進步人士看看起亞EV6而不是Model Y。

馬斯克一直專注于公司的自動駕駛能力，這種一門心思對公司造成了損害。馬斯克對Autopilot的專注使他放棄了其他可能對特斯拉更有成效的努力。

今年2月，監管機構要求特斯拉召回（即發送無線更新）超過36.2萬輛美國汽車，以解決其完全自動駕駛（FSD）Beta軟件的問題。監管機構表示，駕駛員輔助系統沒有充分遵守交通安全法，可能會導致撞車事故。

美國交通部長皮特·布蒂吉格（Pete Buttigieg）不相信Autopilot的名稱或功能是正確的。本周，當被問及特斯拉Autopilot調查時，布蒂吉格告訴記者：“真正令人擔憂的不僅是技術本身，還有技術與駕駛員之間的互動。”

Steve Hanley在CleanTechnica的愚人節惡搞文章《埃隆·馬斯克:特斯拉賽博卡車已死，2萬美元的城市汽車即將到來》，在本季度的文章中獲得了最多的點擊量。

為什么？人們厭倦了等待——他們想要答案——他們也想要“Model C”的發布，他們想要感受到自己喜愛的特斯拉品牌是新鮮的，總是領先于競爭對手。到現在，Model Y已經發布了4年多，跑車的更新還沒有正式確定，特斯拉的粉絲們所能做的就是等待。

再等一會兒。也許新CEO會欣賞新車型發布時消費者的喜悅。

馬斯克的滑稽行為也引起了一部人反感。他也介入了政治——“還給人們自由!他在反對新冠病毒口罩要求時驚呼道”；他承諾浮夸——“一輛配備8個攝像頭、雷達、聲納和時刻保持警惕的特斯拉絕對是超人，”他侮辱工人——他稱遠程工作“在道德上是錯誤的”，并說“筆記本電腦階層正生活在白日夢里”。

獨立會計專家弗朗辛·麥肯納在《時代》雜志上發表了一篇題為《創意》的文章，她認為，早在馬斯克來到推特之前，美國證券委員會（SEC）就應該禁止他擔任任何上市公司的高管或董事。

“解雇馬斯克對特斯拉品牌來說既會帶來動蕩，也會帶來活力。但我認為，必須這么做了。”Carolyn Fortuna說。

（本文部分內容綜合ArcaMAX、Electrek、Cleantechnica、Globeecho、The Verge、Generativeai、Borncity報道，部分圖片來自網絡）